2022年3月18日 星期五

我是光,我是花開花落

我是光,我是花開花落

如果你是一份禮物,衪會是一份什麼樣的禮物,這份禮物又該叫什麼呢? 我問自己,閉上眼慢慢的感受,於是心眼閃現了二個字: 「一致,一體」。

水並非來自於容器,而是世界,倒只是讓水溢出的方法之一,二者都是同一份水,沒有倒與不倒,內與外的區別,也沒有給與不給,付出與不付出的問題,二個杯子裡面的水是一體的,只有回報,因為回報來自湧泉。

昨天我走在路上,對自己說:

我是光,我是花開花落,光透過我,流經我,但衪不是我,透過我,衪要流向誰,要以什麼樣的方式流向他人,那是衪創造的奇蹟,而不是我,愛不是我給出的,衪只是流向我,透過我。

當下,一股舒爽的電流感,流遍全身,那是我與高我連通的暗號,好像在說:「孩子,就是這樣,事情沒有那麼難那麼複雜,你終於接觸到了。」


愧疚感

愧在生命中的作用

最近開始昇起換工作的念頭,憶起每次開始決定要換工作時,下意識會為了不要帶給別人麻煩,所以無論年資多久,總是會提前半年到三個月就告知資方,但內在的自己知道,雖然表面上是不想帶給別人麻煩,實際上卻有個「不得不」在後面影響著我:

「我感念別人給我機會,不該帶給他人麻煩,所以一定給的比較多,但如果我認知道自己傷害了別人,或對他人有所虧欠,那我會很難離開!」

我似乎為了防止這件事發生,而下意識的過度工作,想想自己真的很天真,都工作了這麼久還有這麼純真的念頭,但捫心自問,自己是真心感念給我工作的人,就算它只是一㮔等價交換;想起上個月到佛化人生上課,老師一見到我的字就說,你是個純真的靈魂,心裡很開心,但開心的同時也很清楚這後面有多少的自討苦吃。

因為感念,所以總是帶著一種愧疚感,離職前總是自我犠牲似的過度工作,最近這種現像又出現了,我知道是時候做內在工作了,於是把我對於愧的感受及愧在生命中的作用寫下來,當我能清楚覺察它才有機會改變它。


傷害的正負面意圖:

人透過傷害來有愧於對方或單純的讓歸屬失衡,當我有愧於對方,罪感會令自己想要補償,當我無愧於對方,便能在歸屬失衡的狀況下保持獨立,反過來說,人透過被傷害,好讓自己無愧於對方/團體,但也會因此而抓住被傷害的情境,並籍由憤怒來排拒這份感受,而造成了內在分裂,內在分裂使我與真我越來越遠,於是防衛遮蔽了我真正想要的,對自己的愧與低自尊便慢慢出現了。


愧與傷害: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應該......但沒能夠..... 。」

「如果當初我.......就好了。」

「我不屬於你,我不屬於..... 的一部份。」

傷害的正負面意圖:

人透過傷害來有愧於對方或單純的讓歸屬失衡,當我有愧於對方,罪感會令自己想要補償,當我無愧於對方,便能在歸屬失衡的狀況下保持獨立。

透過愧,能令我們產生貢獻,好讓自己歸屬於某個群體,當我無愧時便能將自己獨立出來,而不再需要依附於群體中,愧本身的正面作用是為了平衡歸屬,當我透過愧或其他方式,直接或間接的無愧,便能脫離歸屬,有機會讓自己進入一個更大的自己當中。

如果是因為誤傷他人而生愧,這份愧感,便綁住了我與被傷人間的關係,於是綁住的關係形成了動力,並透過這層動力主導了平衡關係連結的方式,它可以是單純的平衡而脫離,也可以是平衡後進入正循環,也就是消業或造善業二種方式。


被傷害的正面意圖:

被傷害是一個可以離開愧的方式,透過被傷害所以我可以很理直氣狀的說:「我無愧於你!」,透過被傷害,便有足夠的獨立性得以離開歸屬。透過被傷害的事件,會有二件事在進行:

確保你是我不要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不想成為你那個樣子,透過不想成為你的樣子,於是我就能獨立於你,我就能確保我不是你,我不會成為你。」

不受牽引而獨立: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想放掉這個痛而想方設法排除對方,這樣我就可以不再受對方牽引,而能夠獨立於某個群體。」........

後者的情境很多,比如M男本來對於離職這件事有一些考慮(愧),但因為在公司碰到了一個令他很討厭的A男,於是透過吸引受傷的情境好讓自己獨立於A男,順勢獨立於當前的公司群體,於是他能很準切的離職。


生命中與愧有關的夢境:


💬 有次 我夢見自己是毒品查緝人員,跟今世的哥哥,潛入一間制毒所,最後被人發現而群起攻擊,而事件的源頭來自於前一天公司聚餐中的對話:

「A女:該如何描述雙子座。」 「我: 蜻蜓點水。」 「A女:對啊,雙子座就是花心。」


我看見O男的表情變疆,他受傷了,但我的本意不是在說花心,而是這樣的人比較活在當下,於是這份愧疚感一直留在心中,當天晚上便在夢境中反應出來。它引起了內在的被害感,好像我就是O男一樣,而愧的作用是為了讓自己能夠平衡歸屬關係中的失衡(我間接傷害了對方,雖然我的本意並非如此,好像在告訴著自己,不要只看見傷害的事實,而是要看到背後的意圖)。

這些夢境在告訴我,要試著去同理或看見,自我保護的背後是為了維護什麼,當人無法做到時,會感受到被傷害,於是昇起內在憤怒試圖排拒受傷的感覺,但是當有天發現那個你曾經怨懟的人,其實是自己的家人,或你很良善的把對方當自己人,愧疚感便會升起。

這一類的愧多半是由被傷害而來,當我被某個群體傷害了,便能夠在心裡上獨立於那個群體,這是它正面的作用,但我也失去了歸屬某個群體的支持,同樣的,當我因傷害了他人而感受到愧或罪,他們的正向作用便是為了讓歸屬的失衡重新平衡。


原生家庭與愧產生的連結:

年幼時,母親是保姆,所以整個小學放學回家的生活,幾乎都在照顧baby,那時候的自己沒有照顧他人的能力,有幾次沒抱好差一點讓baby 掉在地上,那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知道愧是什麼,什麼是由衷的對不起。

父母年邁,知道他們不會陪我太久,當時的自己很小,沒有能力幫助自己的家人,只知道唯一能夠有所貢獻的方法,便是將自己的需求先隱藏起來,轉而先滿足其他人的需求,由於當時家裡不平靜,年幼的我沒有能力承擔與改變這些,於是愧疚的心理讓我能夠幫我將補償的動能儲存下來。

另一個部份則是姐姐承擔太多,看到家人的自我犠牲,於是產生了愧而想獨立承擔,這也跟自己的人格特質有相應,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我是家裡最小的,但卻有一點老大想承擔的特質,想承擔來自想要有所貢獻,想證明,證明自己的努力可以幫的上忙。


愧在不同歸屬間的動力:

國三時,學校透過個人成績進行分班,總共分為 A+/ A / B 班,A+ 為高中升學班,A及B大多為職校或不想讀書的學生而準備,那時我被分到A+,但因為自覺家境不好,不太可能讀高中,也許高職出來就得工作了,於是有天說服我父親寫了一封信,目的是幫我從A+班轉到A班,我沒有說明太多理由,只說我不想念高中,但沒有說明其實我不是不想念高中,而是覺得家境不允許自己念高中,還記得那時候,父親寫的不情願,因為他覺得我不長進,老師看到那封信時也很不悅,他覺得我自甘墮落。


💡 「我不該為自己著想,我應該為家著想,當我為家著想,則愧對了老師對我的期待,也愧對了父親對我的期待,當我滿足了別人,滿足了家,卻又愧對了自己的需求」。

無論我怎麼選,只要它不是內在真正的渴望,我都會有愧疚感,只是先來後到的問題。


愧對自己:

沒能活出真實的自己,沒能好好待自己,愛自己,這對當時的我來說可能不是個問題,因為不覺得是自我犧牲,也不覺得有什麼,但事後回想,會覺得有愧於內在真正想追求的。

愧對別人:

沒能好好的待別人,來自於小我的緊縮與投射他人對自己的期望,或投射他人的需求,期望或投射當時的對方想要或需要什麼,而我可以補上這份需要,但事實上他不一定是真的,也許只是自己的需要被投射出去,

大學時,有一回父親與姐姐上演全武行,我忘了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幾乎要打起來,我為了保護家人,搶下父親手中的棍子,嚇阻父親的暴力,由於雙方都是我的家人,嚇阻的當下我不得不進行切割,不得不選邊站,這讓我很痛,因為我二邊都不想傷害,在搶下棍子的同時,我看見父親的傷,父親的無助,他一直認為台灣的家不是他真正的家,這次的衝突帶給他的撕心之痛,在我身上也同樣在發生。

也許是因為我也感受到了同樣的撕心之痛,當下我看到了父親也有自己要保護的東西,而我因為無法在第一時間處理而傷害到他,這股深深的愧疚與罪惡感,令我常常莫名的會去同理那些讓我感到受傷的人,這一類受傷的情緒,所帶來的無價值感,總是會連結到父親,他過逝後,我總是問他,「我是否為你感到驕傲!」,這個問句不只是為了尋求價值,而是在說,「對不起,曾經傷害了你,其實我也在做有價值的事,你看見了嗎?」

當我保護了姐姐,便傷害了父親,對父親的傷害會在後的日子中償還情緒債,這既是對他的愧疚感也是對自己的,如果我能同理父親便能在不傷害父親的情況下保護姐姐,又或者當我事後看見父親的傷也能進行彌補時,便能在保護姐姐的情況下又能修復父親的感受,也不會在事後產生愧疚感了,所以從核心來說,愧是一種讓自己回到大我平衡的訊號,它是一種歸屬失衡的訊號,包括了與大我歸屬。




2022年3月6日 星期日

夢境 - 人偶無心


有次我載著耳機,專注的在寫程式,忽然聽到姐姐和姐夫正開玩笑說著某些話題,當下好像忽然掃到表面言談間沒有被說出口的話或情緒,這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心中忽然閃過一念,或一種違和感,瞬間有沒有念頭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有念頭大概是對自己的心裡說「唉!為什麼人與人間,只能是這個樣子,為什麼是表面的歡樂」。當日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正背著姐姐,從一個小屋內欲跨出窗外,窗外是一個熱閙的慶典,當我正跨出窗外時,姐姐的頭掉下來了,原來是個人偶!」

人偶像徵無心,流於表面,機械,沒有溫度,沒有感受,對比於真正的家人,應該是有溫度,有心,有感受,不流於表面的,人偶是否也代表我無法找到或看見彼此的共通性,無法接納彼此的共通性,所以才覺得是人偶,或者它代表我的渴望,而人偶是在警醒自己,不要像這個樣子,或者它在說去看見人偶的心在哪裡,人偶不是無心的,他們是有心的,只是我需要學著去看見他們的心。

窗外的慶典似乎代表了一種渴望,渴望走向豐足,渴望走向情緒自由的豐足,好像豐年祭那樣,不再壓抑,不再試圖掩飾自己。

OH卡 - 烏克蘭 - 傷害/被傷害


最近心很煩,陷入中長期的情緒低落,事情的主因,出於一直不想面對的被遺棄或無價值感,想起前陣子一直在追劇,那個時候就該處理它了,現在發現追劇只是逃避,於事無補,反而會將情緒壓入更深的地方。上周我坐下來問自己,最近的人生課題是什麼,於是閉上眼睛等待答案浮現,不到二秒閃現了一個畫面。

畫面是我正打坐靜心,念著慈經(念慈經是因為,某日看到克蘭被入侵的事讓我很痛苦,那種痛苦像是被丟棄的感覺,當下我很清楚烏克蘭事件只是痛苦情緒的導火線,真正的課題是生命底層中傷害跟被傷害的經驗,因而開始念慈經,既是為了給烏克蘭也給我自己)

於是我問OH卡,對於這件事,在過去,現在未來的時間線上,OH卡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過去,現在,未來,在時間線上有三個位置,而OH卡在特性上有分為圖卡跟字卡,圖卡必須要跟著字卡配合一起讀,所以總共有六張卡,要抽六次,抽的方式是用直覺,使用直覺時,除了直覺的受訊要好之外,也要能夠區分小我蓋台跟直覺收訊的不同,才能夠區分,到底哪一個訊號是小我,哪一個是直覺,不然很容易會抽錯。

抽的時後是先抽三張圖卡(OH卡的圖卡,沒有固定的牌義,完全看當事人當下如何解釋,只有字卡比較有明確的意義),左是一隻貓,中是辦公室,右是一位母親,然後再抽三張字卡,分別是罪惡感,父親,姿態,之後再將圖卡與字卡排在一起解釋。 

 

第一張卡的貓像在說,一隻受到驚嚇而想攻擊的貓,背後是山洞,像徵自己安全的堡疊,也像是當恐懼發生後的戰逃反應,戰的時候露牙,逃的時候回到山洞,也象徵保護,字卡則對應到「罪惡感」。

第二張卡是一個嚴肅有條有理的辦公室,辦公室裡沒有人,給我一種嚴格管理的制序,卻少了情感的粉圍,對應的字卡是「父親」。

第三張卡的母親,用雙手抓著他的孩子,像是在專注,警醒的方式對著他的孩子說話,本質上出於愛,但方式卻有種警醒的味道,對應的字卡是「姿態」。


字卡出現時,其實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通靈,它反映出來的東西跟我內在的認知完全吻合,尤其是第二張直接出現父親二個字更是讓我驚訝,因為時間線上的六張卡讓我想到一件事,這件事跟傷害被傷害的主題有關,也跟父親有關,跟OH給出來的線索是一致的。

解的時候我主要以二個方向來解,一個是事俗解,一個是玄密解,這二者只是時間上的脈落不一樣,但其實都是同一回事,事俗解的部份,先試圖描述圖卡代表的意義,再回到感受上去找與生活中相關的人事物。


事俗解

過去(成因):「憤怒,害怕,自我保護,戰逃」-「罪惡感」

現在(成因解):「制序,嚴格,理出頭緒,試圖正確,沒有情緒,專注routine」-「父親」

未來(成因果):「母愛,保護,警省,出於愛專注提醒」-「姿態」


過去

如果要描述我跟父親的關係,第一個映入眼簾的事件是某次的家庭衝突,這個事件同時滿足了「罪惡感,戰逃,保護」,有次父親因為某件事,很憤怒的要追著姐姐打,我為了保護家人,搶下父親手中的棍子,嚇阻父親的暴力,雙方都是我的家人,嚇阻的當下我不得不進行切割,這讓我很痛,但同時也看見父親的傷,父親的無助,也同時看見自己為了保護別人而沒能看見對方也有自己要保護的東西,而傷害到他人,這股深深的愧疚與罪惡感,使我常常莫名的會去同理那些讓我感到受傷的人,而這一類受傷的情緒,所帶來的無價值感,總是會連結到父親,他過逝後,我總是問他,「我是否為你感到驕傲!」,這個問句不只是為了尋求價值,而是在說,「對不起,曾經傷害了你,其實我也在做有價值的事,你看見了嗎?」

現在

辦公室,說明了我現在所做的事,透過書寫閱讀,條理化,規範規律化來保持平衡,除了說明這種特性遺傳至父親的特質以外,「過去」與「現在」的關連,反映了這件事的成因與解法都來自他,意思是,因為他,我有罪惡感,有傷害與被傷害的議題,也因為他,我找到了可以疏理的途徑。

未來

一開始我不是太懂「姿態」在說什麼,後來明白,「姿態」指的是可以被展示出來,或可以被他人投射所認出的部份,當我們說某人有某種「姿態」,其實是一種投射,我們投射性的認為某人有某種「姿態」,而對方可能也需要這種投射,所以「姿態」是為了提供一種投射,讓他人把某些感受或映像,投射在我身上,而透過投射,我也可能會成為他人所投射的樣子也可能不會,單從圖卡來說,這是一種愛,一種專注警醒式的愛,像是照顧者的愛,而我可能會帶給別人這種投射,或者我可能也呈現這種投射,這二者可能是交互產生的。


玄密解

玄密解的部份,我回憶起過去所做的某個夢,夢的主題跟「傷害」「被傷害」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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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夢裡面我所伴演的職業角色,大概是屬於幫人仲裁這一類的職業,本來是為了替某家族仲裁一些事,在仲裁的過程中由於必須提出某些資產證明,因而意外的把家族中某位老媽媽的資產公佈,隨著這一幕的劇情結束,下一幕則是我繼續朝著自己的目標向前飛奔,這種飛奔向前的夢境我很熟悉,因為從小到大重複很多次,都是夢見自己正跑步往前衝,但是每次都不知怎麼地跑也跑不動,因為這種夢重複太多次,後來學會不要用跑的,直接在沙地裡用手滑,自從學會了用手滑以後,每次夢到類似的夢境就算自己跑不動了也無仿,因為我可以用手滑,而在這個夢中我也是用手滑的,但不知怎麼的,速度還滿快的,甚至比用跑的還順利,很像在溜滑板,當我衝到一半時,突然有人從後頭抓住我,當我回頭一看,見到那位老媽媽,夢境中的直覺告訴我,那位老媽媽已經過逝了,而且是因為我的關係,由於意外公佈財產,導致家庭紛爭,最後害老媽媽過逝了,下一幕則是我看見自己被對方推下河,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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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的主要視角是我自己(即幫人仲裁的人),做夢的當下我是以自己的視角去解讀這個夢,但後來發現,其實二個都是自己,因為夢裡面的老媽媽,個性溫和,隨順活在當下,很像母親的性格,而內在底層的自己很像她,或者說某一部份的自己很想成為她,但她也是我的一部份,而那個仲裁者的性格則來自我父親,我現在的職業是工程師,這是我的顯性人格特質:「條理化,制序化,修正事情,讓事情回到應有的地方」,但我又不是典型的工程師,是的話就不會在身心靈的路上走了十多年了。

感覺上,底層的自己,是那個老媽媽,顯性的自己是那個幫人仲裁的人,但實際上我是那個老媽媽,只是這個夢是以對方的視角來看這個故事,所以我可能是老媽媽,因為這個事件而恨了對方一輩子,而這輩子透過活出對方的樣子,來理解對方,以達成平衡(後來我去上家族排列,讀到一些華人社會的排列個案,似乎有文化大革命殘留下來的家族業力,讓我想到,這個夢很像在說文革,而我是外省人第一代,父親是從大陸過來的,而遺傳主要來自祖輩)。

如果以這個夢境當作過去,罪惡感則是在說因為誤傷他人的罪惡感,或沒能看見他人珍視的價值,沒能看見對方也有要保護的東西,透過投生到這一世的父親,形塑我的性格而達成某種平衡。


3/7 補抽關於罪惡感

問:我需要二個元素來補充說明關於罪惡感這件事,想問OH 會給我什麼建議,於是跑出左圖這二張,當我再抽字卡時,閉上眼問OH卡,是要以洗牌隨機掉出的方式抽 ,還是以將牌面攤開的方式抽,因為直覺認為,字卡是很特定的,屬於表意識的東西,似乎不適用於補充說明這種完法,很怕會抽偏,結果在洗的過程中,先是掉出四張牌: 「停止,混亂,壓㧕,弄巧成拙」,心想是不是說不要抽字卡,但沒有理會,放進去再洗一次,補洗二下掉出尷尬二字,我想大概是不適合抽字卡吧,於是便不抽字卡了。

左圖:
但這張圖中我聚焦在,其實杯內杯外的水是一樣,杯子只是容器,水並非來自於容器,而是世界,倒只是讓水溢出的方法之一,而水指的是情感或能量,當有一體觀就沒有倒與不倒,內外區別,給與不給,付出與不付出的問題,二個杯子裡面的水是一體的,只有回報,因為回報來自湧泉。 

右圖:
這是一個單一的個人,在一個封閉的室內看著窗外,像在用一個框架觀察著他的世界。

所以與罪惡感相關的元素來自於,缺乏了一體觀,小我的自私心以為給的是自己付出的是自己,傷害的是自己,其實根本沒有這回事,水只是流來流去而以,水並不屬於我,只是透過我,流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