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8日 星期五

日記/夢境 2022-02


這個夢境中,我是某個場地的主人,其他人應邀而來,裡面有劉哲季還有其他人,當他們無意間做了一些事,而我不問原由,在不理解對方的感受下說道:「你們都給我出去!」,於是劉哲季爆發了自己的怒氣,上演了一直以來不斷重演的被害夢境。

這個夢中,我行使了自己的權利,而這個權利傷害到了其他人,使我必需被迫回過頭來處理烙印在自己身上的印記,為什麼呢,也許是因為,我覺得可以有更好的作法,也許是因為,你我其實都是一家人。


它像什麼?

它像是一個等著被撕下來的標籤,一直貼在那裡,老是會被我看到覺察到,但卻不知如何是好,它不只是信念的標籤,意念的標籤,也像是能量的標籤。


有什麼相關的事情是類似的嗎?

之前有過一段夢境,這段夢境發生在公司聚餐後,我夢見自己是毒品稽查員,跟今世的哥哥,潛入一間制毒所,最後被人發現而群起攻擊,我的內向性格,或給人的距離感是否源自這一類的事件?


衪是否在告訴我該如何做?或者我現在的困難是什麼?

我能夠去同理別人為什麼這樣,但那個烙印依然在我身上,三不無時仍然會引動,吸引相應的情境,好讓我去解決,但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我該接受自己同理自己,還是得超越自己?我不知道這種超越指的是努力式的超越還是源自接納的超越。

衪要我去同理受傷的感覺,同理被害的感覺?而疏離是個相對安全保護自己的狀態下去感受這一類的事嗎?這會不會又造成下一個業呢?

如果我的課題需要透過間接解決疏離感或距離感,那麼我會如何設計自己的人生,又或者,我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需要透過解決疏離感或距離感來達成的?它源自於什麼?能受傷,會受傷,轉而理解別人,疏離的正面意義是對自己還是對他人,該承擔還是超越?

問到這裡,突然有種懂了的感覺,這是一種生存策略,因為重感情,為了保有個人空間的生存策略,我有一對能當祖父的父母,從小的需求不會被聽見不會被滿足,同時我意識到他們的年紀比較大,當處於兒童的階段尚未發展出足夠的能力時,我沒法照顧他們,唯一能夠貢獻的是收束自己的需求,不要惹麻煩,所以當別人問我要不要吃什麼,要不要做什麼,如果會麻煩到別人,我會下意識的說「不要」,但沒說出口的話是: 「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如果太麻煩就不要」。

也許這是一個承擔受傷的設計,沒有自我認同的設計,想尋找身份認同,但又無法密得一處確定感,沒有認同意味著不是自己也不是別人,我沒有身份而很想要有一個身份,因為沒有身份所以也很難是別人,因為完全融入別人需要一個安全的認同,而我沒有嗎? 或者我是一個認同很容易變動的人,而我在抗拒這份變動?

如果我沒有疏離,會是什麼樣的人? 會碰到什麼樣的問題是我現在的自己所「無法承擔」或有所「不足」的(G Center get involved),而我因為有了疏離,反而成為了什麼樣的人?可能迴避了哪些問題?

如果這是祖先的課題,我會不會承擔了我不該承擔的?

突然想到小時候母親本來不想生我,但因為羊水太多而無法墮胎,最後把我生下來,每次我跟朋友說道這件事,別人總是會說:「這對你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我多半回答,「沒感覺!」,或許這個問題是一層包一層的!


家排族排列主要在處理系統層面的問題:

1) 莫名情緒 - 我不屬於家裡的人。
2) 奇怪的念頭,對於生存這件事是多餘的 - 沒有出生或沒有得到認可的家族成員。
3) 努力了很久仍然無法找到動力與方向 - 可能認同到家族成員中未盡之事或沒有動力的人事物。
4) 家族的疾病。
5)  自殺者,沒有存在的意義,希望我走了以後事情就好了。

以上五種,我似乎有過135, 對於墮胎墮不掉這件事,對我而言有沒有實際上的影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