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28日 星期四

受害感與不確定性其實在服務自己

 


夢見在路上與一個印度朋友不期而遇,我沒有跟對方打招呼,似乎對他有一些不太敢親近的感受,下一幕我看到他因為踏入了某個團體,被迫/半自願進行一項電擊實驗,身上貼著電擊貼片,在那個文化裡做這種電擊可以獲利,眼見它面黃肌瘦的樣子,我就醒了,早上醒來,想到前一天晚上溜狗時,我跑到山裡,有幾支路燈壞了,燈光很暗,當時有一隻大型的黃狗跑來聞我們家肉綜,那隻大黃狗有人養,但很瘦助骨都露了出來,我有點擔心肉綜會被對方侵犯,一直催著她趕快下山回家,隨即我又覺得自己這樣想真是有病,大黃狗根本沒有惡意,我在擔心些什麼?早上開車的時候,看到二側車道的車要切不切的那種感覺,跟看見夢裡面的那個印度朋友及大黃狗的感受很像。最近二周要交年度計畫報告,前二天在想年度工作/學習計畫還不是要花員工下班的時間,被迫做這類的事有什麼意義?怎麼寫年度計畫但實際上是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步行上班途中想到一件事,那個不想親近的印度朋友,有點像我在面對某部份真實自我的樣子,他半被迫去一個有點遠的地方上班把自己弄的很累,而當我在寫年度計畫時對自己說的話「學習計畫還不是要花員工下班的時間,被迫做這類的事有什麼意義?」映射了這種被迫性,但其實我的生活在告訴我,這個被迫性其實不存在,當我看著大黃狗接近肉綜時,我對自已說道「大黃狗根本沒有惡意,我在擔心些什麼?」,牠只是在提醒我,就像,年度計劃本來就是為自己而做的,只是我錯把大黃狗當成惡意,只是這份所謂的惡意在提醒我,我應該要有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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